2011年6月30日 星期四

中大左翼學會 七一聲明:莫將憤怒錯置 認清社會矛盾


莫將憤怒錯置 認清社會矛盾



近日政府修訂立法會議席出缺替補機制,把原本進行的「補選」程序,改為直接由同屆選舉中得票第二高名單的候選人上任,引來極大爭議。從主流媒體、網絡、或者親友的談話中,我們都發現廣泛市民對替補機制極度不滿──不論是該修訂違反「民主原則」,還是政府急欲通過、漠視民意的態度;輿論更猜測今年七一人數會再創高峰。

然而,這個修訂為什麼能激起那麼大的民憤?甚至平時對時事鮮有強烈反應的人,都相當不齒今次的修訂。政府的修訂固然十分荒謬,但它到底有什麼具體影響?頂多就是議員不能再採用去年的「總辭公投」作為工具凝聚民意反對政府(而大多數人也不是為此而憤怒)。事實上,補選不過數年發生一次,而且每次也不過一個議席。就具體影響而言,它簡直是雞毛蒜皮之事。

從前,大家會講廿三條,或者會喊普選,這些我們還可以勉強理解。可是現在大家竟如此介懷替補機制,卻對種種社會議題近乎無動於衷,這到底是什麼道理?


香港的種種社會問題

譬如說退休保障的問題──那是關乎所有人在一生勞碌之後能否有一個穩定的晚年。現在我們根本就沒有一個合理的全民退休保障制度,而只有一個為金融佬瘋狂賺錢的強積金。貪婪的問題也先算了,最重要的卻是要我們自己承擔風險,萬一再來一次金融海嘯,那所謂的「退休保障」的「保障」根本就是笑話。

又例如在勞工的保障方面,現在的最低工資根本就過低,折合計算一個月不過六千多元。是比以前好了,但真的能夠滿足低下階層的基本生活嗎?而且,現在根本沒有確立最高工時,所謂的工資增加不過是令員工多做了工作,甚或直接被炒。廣義來說,低下階層的生活依然是相當困苦。

最後不得不提的自然是近日鬧得相當凶的地產霸權。全香港有哪個打工仔不受其害?買得起樓的就要做房奴,買不起的則要捱貴租,令本已微薄的薪金變得更加不堪;領匯的萬惡就更是人盡皆知;一聲重建,住了數十年的街坊便要無端被趕離自己生活的社區,想堅持不走則不斷受到騷擾……

以上這些問題,哪個不嚴重非常?相比之下,替補機制可謂連微不足道也談不上。是不是一個討人厭的林瑞麟就可以蓋過?難道沒有傳媒的炒作,大家就不懂得憤怒了嗎?

以上這些並不是純粹的道德責難,而是希望大家深思一個現象:一直以來,大家總覺得政治自由,或是政治機制先於其他議題,然而卻甚少理會它們對紓解實質的壓迫究竟有多大作用。

毛主席學生心聲 by 蕭

文章連結: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1/201104/225157.html



先假定文章不是偽造的。

我選擇這一篇文章的理由在於,我真的太想知道一個人到底會怎樣才接受社會主義等等從來不入主流卻極具說服力的思想了。說到底,毛澤東的想法好歹也比較接近(比較而已)。

我看到的是,當一個人要相信某一套學說根本就不需要甚麼理論、甚麼argument,就像這一篇文章的作者只需幾種元素:民族情緒、毛澤東的個人魅力和一些籠統地對正義的想法,最好連女人也被資本主義挖走了(作者的示愛對象走了去當秘書)。問題正正於此,一個正派的社會主義者從來不會訴諸這些東西啊。

太多盲目、太多半調子馬克思了……我們看建黨偉業,我們從來不會看見陳獨秀、李大釗的馬克思主義是甚麼形狀,一個個空洞的「階級鬥爭」、「無產者聯合起來」、「共產主義」通通都變成了宣傳口號,裡面又有幾多教條主義的成份?有幾多出於個人崇拜?

引以為戒,這是要影響他人必需考慮的。

2011年6月29日 星期三

Eric Hobsbawm - Socialism has failed. Now capitalism is bankrupt. So what comes next? (by 東)


文章連結:http://www.guardian.co.uk/commentisfree/2009/apr/10/financial-crisis-capitalism-socialism-alternatives


Eric Hobsbawm這篇文提出的是問題,我們以後應如何看待這個世界,問題意識正如題目所顯示:Socialism has failed. Now capitalism is bankrupt. So what comes next?
一方面我地抗拒過去蘇聯的計劃經濟模式,另一方面我們見證著一個完全無監管的自由市場經濟體系的崩潰,那麼還有什麼意識形態去支撐著社會前進的方向?這個問題其實是被懸空了。

可能你會說,問題並沒有被懸空,世界並不是只有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呢兩條路,我們正在走著「第三條」呢!Hobsbawm 在下文反駁了,「New Labour since 1997 swallowed the ideology... of global free-market funadamentalism whole」,貝理雅(Tony Blair)和白高登(Gordon Brown)根本都只是著番戴卓爾夫人條褲,口裡說「走第三路,不要有意識形態的包伏」,其實一直做一大堆 deregulations ,一直向右走,尤其集中投放資源到金融服務業,然後金融海嘯後英國就食到「應一應」。

由於此文是英國衛報裡面的社論文章,他並沒有提供一個很清楚的方向和分析,但筆者認為有兩點可以肯定的,第一,Hobsbawm 要讀者感受到他提出的問題的重要性,他不斷點列很多社會問題,難道你還覺得可以置身度外嗎,或者覺得這只是很個人的不幸運?我們需不需要作出改變?

第二,他反對過去英國數十年的市場原教旨主義,向左走是必要的。不過筆者認為,問題是他提出的 mixed economy 有什麼具體的、獨特於以往新工黨管治下的建議?比社會主義經濟模式有什麼優勝之處?
 

他提醒向左走的話,我們就不能「underestimate how addicted governments and decision-makers still are to the free-market snorts that have made them feel so good for decades」,這些擁抱 free-market 的想法根本就意識形態下的產物,我們必須重新思考我們的世界觀,重新思考公共政策究竟是服務著哪些人的利益。


------------------------------------------------------

Socialism has failed. Now capitalism is bankrupt. So what comes next?

Whatever ideological logo we adopt, the shift from free market to public action needs to be bigger than politicians grasp

2011年6月28日 星期二

論爭之必要——記sheffield反削公共開支的一些東西(Cham)

http://thecommune.co.uk/2011/06/21/6964/#more-6964

其實我一向覺得社運界/政黨之間的相互批評太少。當然,現在民主黨偶爾就會圍攻,(我估)社記同人民力量之間亦會相互屌柒下。但社運界內部,工盟,街工等組織的則幾乎永遠相安無事。我其實認真覺得這不是十分健康。

相互批其實算不得上甚麼,透過相互辯論批評然後進步的道理誰都聽過,但實際執行的真是相當少。或許是不習慣,又或許是要「照顧感受」或是「為免製造組織之間的矛盾」。但還是說回來,沒有批評,又何來進步?大家都知道的,我們其實都未必想得太清楚,這些外來的批評是永遠需要的。

有此感言,固是心中所想,但亦是看畢以上link的文章才更覺要寫出來。那是描述英國Sheffield反對削減公共開支運動的內部問題。文中開頭便提到,因為Socialist worker party其中一位黨員在其黨報上批評某工會的做法,隨即引起工會方面的反彈,然後SWP又急著出來道歉……這些真的令人看得十分不舒服。作者很明顯知道,這些批評是有其重要性的,其後作者便嘗試身體力行,指出在某會議上不同領袖的發言有何不足之處,即那上領袖只提現象(削支)而沒有作任何具體分析或歷史分析:
  • The  members of the left groups and well known trade union activists in the audience were presented with a description of the symptoms of the crisis rather than an analysis of what was taking place and what the alternative was. John Mcdonnell MP implied that the Labour Party could represent workers again and rebuild the welfare state, but did not put forward any intellectually coherent case for a new society. Capitalist welfare was built by Tories as much as Labour in the past. The fundamental differences between global capitalism today and the welfare politics of the past were not examined. There was no coherent explanation of where we were and where we needed to get to.
我看完以後也再為削公共開支的狀況想了很多。我當然明白,聽批評並不好受,尤其是在自己理念所聚焦的地方。不過,運動需要怒砌之餘,還是有很多東西要想,策略也好,組織也好,分析也好,統統如是。不想原地踏步固步自封原地踏步,某些難關始終要過。

2011年6月27日 星期一

中國工廠內工人的反抗意識與行動─以富士康為例 (LH)

文章連結:http://www.coolloud.org.tw/node/61378

2010年深圳富士康廠房14名員工自殺,揭露外資在中國大陸設廠時實行的非人性管理。文中提到廠房工作對生活的侵蝕:

為了更加有效地對勞動力進行使用,勞動力的生產與再生產過程被同時併入同一種勞動體制,塑造出將「勞動—生活居住」一體化的生產形態─「宿舍勞動體制」。 也就是說,把以工廠為中心的勞動力,通過宿舍勞動體制,讓產品的生產空間與勞動力的日常再生產空間合二為一。藉由管理權力對工人生活進行滲透,來對工作日 以及勞動時間做隨意延長和靈活控制,使工人與工廠緊密地粘合在一起。透過這套體制的運作,資本將生產的「空間範疇」整合到了它的運作邏輯之中

以及透過暴力與懲罰確保工作效率的高壓管治和刻意打散籍貫相同的員工,削弱工人之間的關係等等。

記得有次巴士電視訪問娃哈哈的老闆,被問到有學生批評他為專制領導,他回應說搞生意就是在打仗,不容任何人拖慢手腳。資本主義的殘酷競爭如何扭曲人性在此表露無遺,而更可怕的是人性被扭曲的視之為理所當然。

走遠一點看,其實同類甚至更壞的事件每天都在世界不同角落發生。在全球化的趨勢下,大企業不斷在第三世界設廠,甚至取得部分地區的立法司法權,利用當局對大企業的縱容,薄弱的勞工保障和寬鬆的環保法規進行所謂的“高效率”“高增值”生產。這些都不是“良心”或“監管”能夠限制的,因為這是資本主義邏輯將利潤最大化的必然結果。要消除這些吸人血的災難,必須重新審視這種邏輯是否合理。

生產本是為滿足人的所需,資本主義邏輯卻反過來要求人為生產而生產,甚至把整個生活/生命奉獻給無關自身的生產。何謂工作,工作為何,不是想當然那麼簡單。

作畫:石田徹也

2011年6月26日 星期日

公共大學之死 by 蕭

文章連結:http://www.newleftproject.org/index.php/site/article_comments/the_demise_of_the_public_university


緊隨英國對大學教育的緊縮政策,現在可以說英國舉國上下民怨沸騰。當然,民怨是不包括Tories的。

英國大學教育商品化的問題一直存在,早前英國忽然爆出一群明星教授跳糟自立門戶、廣收子弟的事件,當中包括英國哲學家A. C. Grayling、開口埋口也是上帝的Richard Dawkins等等。當然,要是他們都願意無償教導學生,那麼我想誰也會感動得聲淚俱下。因此重點並不在於自立門戶,真正的重點在於,這只是一次各大教授有錢齊齊分的創業之旅。

由於事件實在太過嘔心,後來引致英國馬克思主義文學批評家Eagleton撰文「AC Grayling的私立大學令人作嘔」  (AC Grayling's private university is odious)揶揄道:「如果教育要被當作商品對待,那麼我們就不應再裝聾作啞了。我已經在學期初問了我的學生,他們是否負擔得起我那值五十英磅、關於呼嘯山莊的洞見,或者他們是否滿足於一些較平庸而只值十塊錢的看法。」(If education is to be treated as a commodity, then we should stop pussyfooting around. I already ask my students at the start of a session whether they can afford my £50 insights into Wuthering Heights, or whether they will settle for a few mediocre ideas at £10 a piece.)

由此引申的是,英國大學會否越來越接近美國大學制度?這是不少英國人搖頭嘆息了好幾年之事。(當然我並不清楚美式體制是怎樣的。)

事件當然陸續有來,幾天前英國一間大學London Metropolitan University爆發罷工示威,原因明顯得很,該大學決定大幅削減七成學科及大量職位。簡直係弗撚左。

此事毫無疑問地與英國教育整體走向商品化有關,當大學越來越少錢,就要另覓財路,或者削減開支以加強競爭力。一切都是沿著市場邏輯進行,說到底,就是競爭-商品化-競爭-商品化的無限地獄輪迴。

可是,當前對大學財政問題的討論都只會停留在純粹技術性的financial problem,有更多更深層的問題還未被公眾認識,譬如今天英國有接近57%的大學生來自勞動階層,他們將會如何面對如此處境?如此處境又會否推動更多人選擇職業導向的學系科目?

其實還有更多的老調子問題:大學為了向政府求得財源,就要加強自身的研究能力,譬如以學術期刊的登文次數、論文的引用次數等等計算,將教育徹底地量化。說到這裡,我想起了盧卡奇對資本主義意識形態的批判,譬如將一切理性化,將一切變得可以計量。(當然我忘記了大半)

總之,現今大學商品化的趨勢是恐怖的,此文的作者就說:
...the system is now at the mercy of a ‘bureaucracy of command and control that links the UK Treasury, at the top, all the way down to the scholars at the base’. 大學越來越感到自己的春袋被政府的財政部牢牢地鏈住,要叫救命也叫不出聲,隨之而來的是結合政府體系的官僚化。
話說回頭,小弟也是Grant/Loan的受害者之一,每當想起畢業要還十鳩幾萬債就灰心到不得了,真是名符其實的十九大學生啊。

2011年6月25日 星期六

保守黨的矛盾(kenef)


本文探討了英國保守黨對治安的態度。英國保守黨一方面想保持「維護社會秩序」、「保衛傳統價值」的形象,另一方面卻不想給人「政府權力太大」的左翼感覺、亦希望削減警隊的開支。陷於這個兩難中,究竟保守黨在當下會怎樣選擇?


The Tories and (the ideology of) crime posted by lenin




The Tories, we know, are the party of order. They stand for decent, law-abiding tax-payers, and would like a little less solicitousness toward the criminals if you don't mind. But not these days - or at least not at this precise moment, for our affairs are highly volatile. The Tories are allowing themselves to be out-flanked to their right by Labour on this issue. How could this be?

2011年6月23日 星期四

組織工會 捍衛校園勞動權 (LH)

這篇文章討論校內工作——包括每小時$50的各種工作(ITSC,研究助理,圖書館助理等),以及領取“Studentship”而非工資的研究生,跟我們有頗大關聯,希望各位曾擔任上述職責的朋友分享。


在香港,任何人只要為同意雇主連續工作4星期,每星期不少於18小時,便可享有勞工法例保障。中大校內工作規定每星期不得多於17小時,就是要避免勞工法例規管。一般來說,校內工作的待遇都較外面為好,較少遇到一般零散工面臨的剝削,但亦應認識勞工法例,辨明合約模式,讓自己的努力得到應得的回報。


組織工會 捍衛校園勞動權

責任主編:張心華
在台大研究生協會提出組織工會的聲明後,台灣校園勞動權利、乃至於學生自治型態,皆雙雙擺脫過去而踏進了一個嶄新的境地。在校園中,以學生為主體踏出「組織工會」的這一步雖然重要,卻在與國際的比較下,可謂整整落後了半個世紀以上,歐美大學校園的學生工會,早已存在悠久的歷史,亦早已在保障校園場域中,作為研究助理的勞動權乃至學生的種種權益上,持續發揮著極為重要的功能。雖說如此,現在才開始的救亡圖存,也未必會太遲,至少,長久以來為社會上「大人們」所漠視的校園勞動關係,早已是存在台灣社會沉痾已久「血汗勞動」工廠之一,隨著高等教育化以及進入職場年齡延後的趨勢,念研究所擔任研究助理已是多數選擇高等教育的青年步入職場前的必經過程,然而在這個「準社會化」階段,「學習、研究」與「勞動」工作兩頭燒的研究生們,早已在學會賺到第一桶金前,成為名符其實的「學術奴工」。
本篇短文的目的,以勞動法的解釋出發,就三個問題概念進行釐清與解說,針對存在於過往的校園勞動權爭議,作出法律上(特別是勞動法上)具體的解釋與澄清,並進一步呼籲台灣各大學校園的研究助理,能夠著手進行組織工會的行動,保障自身在校園場域中的勞動權益:
  1. 從事研究助理工作的學生是否為法律上的勞工
  2. 研究助理是否可組織工會
  3. 組織工會到底對研究助理的勞動權益、以及學生權益有何幫助?工會得利用的手段為何?

Seeds of ‘Good Living’ in Ecuador? (LH)

在資本主義框架之下,政府的唯一任務是要為國內外高盈利資本累積創造條件。資本落入誰的手中,最後如何使用,政府一概不會過問。由是觀之,政府不過是商業運作的一個小配件,能從中撈一些油水亦不足為奇。是故從香港到美國,官商勾結已成為政府施政的代名詞。

本文介紹厄瓜多爾,一個遙遠的拉美國家實行社會主義的一些可能性,包括最近的公投,能源政策,以及對“美好生活”的重新界定。

5月7日厄瓜多爾舉行了一次公投,表决是否通過改革司法制度、加強對傳媒與銀行結盟的監管,以及取締鬥牛及賭博。西方傳媒集中報導當中涉及侵犯言論自由的第九條——政府應否成立專責委員會審查電視電臺廣播及出版物是否含有色情、暴力、及歧視成份,並且授權委員會追究發行人,卻忽略了監管企業及私有財產的第三條及第六條。

第三條:你是否同意立例禁止私人金融機構的總裁及主要股份持有人同時擁有傳媒企業的股權,反之亦然?

第六條:你是否同意應立即取締不合法的財富累積?

這兩條問題揭示資本主義的兩個盲點。首先,跨國企業的興起真正令“富可敵國”實現。一個富商能夠同時擁有零售,交通,金融等生意,從各方面掌管人民的日常生計;更能透過擁有傳媒美化自身製造輿論,逼使政府推行有利於己的政策。第三條正是針對這種情況而設。第六條指出官商勾結,以及企業透過自身的有利位置從合法非法途經取得更多財產導致權力越加傾斜的狀況,顯示貪污腐敗雖是國營官僚架構的流弊,在私人企業層面亦不容忽視。


Seeds of ‘Good Living’ in Ecuador?by René Ramírez, Roberto Navarrete
René Ramírez is Ecuador’s National Secretary of Planning and Development. He previously worked as an academic and is the author of several books related to alternative views on economic and human development. Ramirez spoke to Roberto Navarrete during a recent visit to the UK about what his government is trying to achieve in the wider context of Latin American politics.

2011年6月22日 星期三

《一九二四年以前台灣社會主義運動的萌芽》序一(林書揚)(東)

其實我睇「邱士杰的普羅列塔利亞科學」呢個網,
佢都係提供台灣早國民前期、初期的史料主。
此文主要是想述說當時兩種意識形態的張力

1./ 社會主義 VS 民族主義  (一八九五~一九一五)
2./ 社會主義 VS 無政府主義

前者於台灣抗日時期則較突出,到日本正式殖民台灣後,後者的張力才見明顯。
作者的看法是,依一般社會形成論言,階級系列之成型在先,而民族必須以經濟紐帶為形成因而出現,社會衝突的內部因素自然會有好多,但在眾多範圍的社會關係中最屬根本者,亦即說在歷史得以延續的唯一基本條件者──生存資料之集體生產外無他。

而無政府主義者的興起則是因為當時的知識人、農村小地主、小工商人被編入了「小資產階級」,不熱衷社會主義,但又想反想殖民政權,所以便投入無政府主義,以自由結合為主旨的安那其主義團體。

---------------------------
http://scienco-proleta.blog.ntu.edu.tw/1924/12/31/ekanta1924-lin/

邱士杰君的勞作碩士論文另以《一九二四年以前台灣社會主義運動的萌芽》為題而改寫成冊了。邀我一篇序,因時間上有所緊湊,請邱君容以數段感想以代。

按帝國主義控制下的殖民地,之所以每有反殖民主義運動,幾乎可說是物理上作用反作用的社會動態化,是不論兩造間的文明文化距離之大小的。但這類主要以民族群員為單位對象的壓迫方式(殖民方式)在資本帝國主義時段,因殖民本國社會性質之直接規定,(亦即金融寡佔的境外壓榨體制之設計或控御方式)是大同小異外,

Quilting point , from LENIN'S TOMB(Ulysses)

文章連結 : http://leninology.blogspot.com/2011/05/quilting-point.html#disqus_thread


最近Lenin tomb都沒有新文章貼出來,故找了一篇五月份的文章貼出來。說是文章,其實內裡是某幾段引自 Ernesto Laclau的Politics and Ideology in Marxist Theory: Capitalism - Fascism - Populism的文字。

其主要帶出了幾個有關意識形態(Ideology)與階級(Class)的關係的討論,如其認為意識形態本身並無任何階級的成分,任何階級也能透過「Articulating」去利用某種意識形態,如文中便以國家主義(Nationalism)來作例子。

另外,佢亦有論述意識形態如何作為某階級的統治工具,指出「A class is hegemonic not so much to the extent that it is able to impose a uniform conception of the world on the rest of society, but to the extent that it can articulate different visions of the world in such a way that their potential antagonism is neutralised.」

不過最為有趣的是,文章下面一連串的討論,當中如essentialism與idealism的爭論均對我們極其重要。尤其作為一個馬克思主義者--一種在香港被長期忽略的論述,我們更需要對這些問題作出深刻的思考,以建構一套更為完整的論述以說服其他人,並且防範那些來自不同敵人的抹黑又或偷換概念之舉。


--------------------------------------------------------------------------------------------------------

Quilting point posted by lenin

"The class character of an ideological discourse is revealed in what we could call its specific articulating principle. Let us take an example: nationalism. Is it a feudal, bourgeois or proletarian ideology? Considered in itself it has no class connotation. The latter only derives from its specific articulation with other ideological elements. A feudal class, for example, can link nationalism to the maintenance of a hierarchical-authoritarian system of a traditional type - we need only think of Bismarck’s Germany. A bourgeois class may link nationalism to the development of a centralised nation-state in fighting against feudal particularism, and at the same time appeal to national unity as a means of neutralising class conflicts - think of the case of France. Finally, a communist movement can denounce the betrayal by capitalist classes of a nationalist cause and articulate nationalism and socialism in a single ideological discourse - think of Mao, for example. One could say that we understand by nationalism something distinct in the three cases. This is true, but our aim is precisely to determine where this difference lies. Is it the case that nationalism refers to such diverse contents that it is not possible to find a common element of meaning in them all? Or rather is it that certain common nuclei of meaning are connotatively linked to diverse ideological-articulatory domains? If the first solution were accepted, we would have to conclude that ideological struggle as such is impossible, since classes can only compete at the ideological level if there exists a common framework of meaning shared by all forces in struggle. It is precisely this background of shared meanings that enables antagonistic discourses to establish their difference. The political discourses of various classes, for example, will consist of antagonistic efforts of articulation in which each class presents itself as the authentic representative of ‘the people’, of ‘the national interest’, and so on. If, therefore, the second solution - which we consider to be the correct answer - is accepted, it is necessary to conclude that classes exist at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level in a process of ar ticulation and not of reduction.

2011年6月21日 星期二

沒有罷工?那最少嘗試想想它能綻放的力量(Cham)

http://thecommune.co.uk/2011/06/18/on-the-march-at-work/

一說到抗爭行動,我們不是想起在街頭的衝突,就是那些遊行示威——罷工幾近沒有進入我們的視角(講開,維他奶罷工也未見明朗)。作為馬克思主義者的我一方面很不是味兒,但另一方面有知道必須認清工人組織在港非常薄弱,Militancy的傳統就更不用說。

但現實並不阻止我們去幻想。就如現在會做堵路或激進行動的,比盡三四百人,其效甚微。但正如我從前說過,試想像如果有數千人塞在彌敦道,那是甚麼樣的力度?如果現實不成,那最少我們需要去想像。

而想像是需要某些原料的。以下的一篇就是記述一個英國普通公僕的一些心路歷程。講述的是她與她的同工越來越不滿英國政府的緊縮措拖,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同事被炒,到了某一刻她們即將決定行動。但大家還是很害怕,於是就建議一個小行動——就是大家一起闖進管理層的會議說明訴求。這一個小小的行動,卻給了那位公僕非常大的鼓舞:

The person who went in first said the manager didn't look too bothered at first- until he saw just how many people were pouring in, basically the whole department. People were excited but also very tense and emotional, rather than shouting or making noise the atmosphere was very somber and serious. We made our prepared points, although we got the jitters and forgot our lines, we got everything basically said. Anyway the important thing was that the whole department was there, doing something which was very scary and confrontational for a lot of people, that was way outside of the known for a lot of them, but they did it, everybody went in and stood shoulder to shoulder in front of managers that a lot of people are scared of, managers that will be picking from amongst us for redundancies. We left when we had said our piece, we left when we chose to and not before, and despite the total lack of jumping fences,shouting, running or vandalism it was actually one of the most inspiring bits of direct action of my life.

這不是甚麼個人英雄主義式的抗爭,而是實實在在的打工仔願以risk被炒來進行的集體抗爭。我知道在這一刻的香港下,這些都很難發生。但我覺得,我們最少需要去想像,認可這種最在地、最有力,直指資本主義核心的挑戰方式。

2011年6月20日 星期一

THE SPANISH MODEL by蕭

http://www.newleftreview.org/?page=article&view=2895

文好撚長,唔貼鳥。

是咁的,這一篇是有關西班牙經濟模式的長文。

留意今天西班牙的局勢,當前的示威毫無疑問是針對政府無力處理的經濟困境。
而這一篇文章則嘗試解釋在08年金融海嘯以前西班牙的「經濟奇跡」,以及解釋08年金融海嘯如何令西班牙玩撚猿。

要追溯西班牙既經濟成果,要回到50年代以來佛朗哥的經濟政策,在此不贅。但明顯的是在75年佛朗哥魂歸天國以後,西班牙是緊隨列根同戴八婆兩條仆街的新自由主義政策。其基調都是那些東西──金融化、私有化、商品化等等。

西班牙在新自由主義改革以後的經濟狀況極佳(譬如07年接近9成人有私有物業,fucking crazy),九七至零七年間更加是房地產市場急劇膨脹的時期,其間物業價格暴升220%
依作者所言,整個西班牙經濟奇跡就是建立在房地產行業產生的wealth effect,具體是甚麼我也不知道,在此請教各位。

更加具體地說,作者指出西班牙經濟發展是建立在四個原因之上。
第一,低利率(我睇唔明依到)。
第二,進入歐盟,依靠歐盟強大的購買力。
第三,私有化本土公營部門。
第四,私有化在拉丁美洲的企業。


這一篇文章是比較難看的,因為金融業運作的機構實在複雜過複製人。而且金融海嘯的整個美國連帶歐洲的效應都很難掌握,真係睇到嘔。



還有,這一篇文講的東西很多很多,當中包括西班牙的移民潮、西班牙的政治局勢(我竟然見到有socialist government的字樣)等等,再結合經濟方面講的。

解釋一下兩個名詞:psoe指西班牙社會主義工人黨,是目前西班牙最大黨,行的是實社會民主路線。基本上是一個典型的中間偏左福利黨。
pp即係People's party,人民黨,又一個典型保守黨。目前第二大的在野黨。
當然,金融海嘯一殺到,一切煙消雲散,地產仆街,一切仆街。然後就是政府試圖推出狠削公共開支的財政方案,引發巨大民憤,在一零年中己經有上萬人佔領tahir square反政府,搞搞到就變到今日的局面。

魯迅: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五日 (東)

魯迅: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五日(邱士杰)
http://scienco-proleta.blog.ntu.edu.tw/2006/12/31/luxun/

東的短評及簡介:
本文主要說的是歷史,但亦可以當故事咁睇,短短地,幾有趣,當然內容亦有值得留意的地方。

此文章有兩點較為突出。第一是魯迅南下到廣州教書,隨即表示對廣州民眾的憂慮,擔心年青人對革命不嚴肅正視。當時戰事多數發生在北方,南方的學生所經歷的可謂夏蟲不可語冰,「廣州的學生和青年都把革命遊戲化了」。這算是對所有狂熱者、民粹鼓動者的提示,提醒著有些人可以口講革命、改變社會,他人卻視之為「潮流」而已而不探索其根本的價值與關懷......再想下去,香港的六四晚會又會否有同樣的問題?

第二是作者似乎想為魯迅「番案」。當時魯迅已有知名度,初南下有不少歡迎會(但他十分討厭這些活動),之後廣州民眾卻說他不為革命做事。而文章便陳述出魯迅當時與台灣青年革命軍組織的交往,其實魯迅是向台灣進行組織工作,沒有停下來。反而後來的「反革命的反撲卻斬斷了魯迅與這群台灣青年之間的交往」。
摘要:故土淪亡的台灣青年,西渡彼岸為祖國的革命與解放而努力。對於魯迅來說,或許這又是另外一種中國青年的典型。而魯迅自己 ——「只要我能夠」——便竭力扶助,這是魯迅不論在南在北,都會為青年們所盡力而做的罷!但反革命的反撲卻斬斷了魯迅與這群台灣青年之間的交往。六月,國民黨政府開始捕抓台灣革命青年團的成員,命令解散。七月,武漢國民政府正式「分共」,「大革命」宣告失敗。八月,日本殖民當局在台灣島內大肆逮捕青年團成員,組織至此全面潰滅。九月,魯迅離開了廣州。

2011年6月19日 星期日

Lenin's Tomb: The Spanish Tahrir

文章連結:http://leninology.blogspot.com/2011/05/spanish-tahrir.html

此文只是一些西班牙革命的初步分析,並無太多深入的論述。其帶出了幾個西班牙革命值得注意的問題。但最值得思考的是--正如其在文末中指出--,可以試將西班牙革命的成因及其背後所指向的問題放進近數月內整個歐洲與非洲的脈絡下分析及串連,從而提供一個更為廣闊的國際視野,以全球性的角度下重新理解資本與勞動者的對立,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

The Spanish Tahrir posted by lenin

A guest post on the astonishing uprising in Spain, by quilombosam. Discuss:

“On 15thMay 2011, around 150,000 people took to the streets in 60 Spanish towns and cities to demand “Real Democracy Now”, marching under the slogan “We are not commodities in the hands of bankers and politicians”. The protest was organised through web-based social networks without the involvement of any major unions or political parties. At the end of the march some people decided to stay the night at the Puerta del Sol in Madrid. They were forcefully evacuated by the police in the early hours of the morning. This, in turn, generated a mass call for everyone to occupy his or her local squares that thousands all over Spain took up. As we write, 65 public squares are being occupied, with support protests taking place in Spanish Embassies from Buenos Aires to Vienna and, indeed, London. You probably have not have read about it in the British press, but it is certainly happening. Try #spanishrevolution, #yeswecamp, #nonosvamosor #acampadasolon Twitter and see for yourself. What follows is a text by Emmanuel Rodríguez and Tomás Herreros from the Spanish collectiveUniversidad Nómada.
IT’S THE REAL DEMOCRACY, STUPID

15THMay, from Outrage to Hope
There is no doubt that Sunday 15thMay 2011 has come to mark a turning point: from the web to the street, from conversations around the kitchen table to mass mobilisations, but more than anything else, from outrage to hope. Tens of thousands of people, ordinary citizens responding to a call that started and spread on the internet, have taken the streets with a clear and promising demand: they want a real democracy, a democracy no longer tailored to the greed of the few, but to the needs of the people. They have been unequivocal in their denunciation of a political class that, since the beginning of the crisis, has run the country by turning away from them and obeying the dictates of the euphemistically called “markets”.

Lenin's Tomb: Athens: working class resistance breaks Pasok government (kenef)


這篇文章也是談希臘,不過跟蕭之前post的那篇不同,這篇不是著重希臘緊縮方案內容、IMFEuropean Central Bank借錢給希臘政府開的私有化甚麼甚麼的條件,而是寫一些政治形勢的分析。

文章提到上星期三(15/6)罷工工人示威行動中,警察暴力升級。亦提到掌政的PASOK(泛希臘社會主義運動)已危危乎,在80%民眾反對該黨緊縮方案的情況下,有評論認為希臘政府已losing the functions of a state,事實上希臘總理Papandreou在群眾壓力已下令財長革職,但明顯仍未放棄增稅收、公營部門大裁員的緊縮方案。

作者認為希臘政府對國家失去控制,對左翼份子未必是好事。因為IMPEU仍對希臘虎視眈眈,加上PASOK倒台意味(暫時)反對緊縮的右翼政黨New Democracy Party將獲得選票。作者指出希臘的反抗應被視為國際階級鬥爭的一部份,與英國、西班牙的工人聯合起來的話將會增加他們的勝算。

最後作者提到他對PASOK計劃和右翼政黨New Democracy組成支持緊縮的聯盟的隱憂。他表示各地都有左翼改良主義(left-reformism)政黨和右翼政黨聯手的先例,統治階級隱藏在「社會民主」的旗幟之後,繼續大刺刺地剝削及對工人運動的打壓。相對於剛在希臘選舉中得到4倍票數增長的激進左翼聯盟Antarsya,他則抱有期望。

(題外話:蕭上次睇果個網:https://groups.google.com/group/socialist-economics會唔會可以加入我地個reading list?)


2011年6月17日 星期五

egypt: “democracy, social justice and human dignity” – but when, and how? (LH)

文章連結:http://thecommune.co.uk/2011/06/17/egypt-%E2%80%9Cdemocracy-social-justice-and-human-dignity%E2%80%9D-%E2%80%93-but-when-and-how/

自從總理穆巴拉克於二月下臺至今已經四個月,民眾因革命貨不對板而積累的怨氣終於在上月27日爆發,百萬計開羅市民再次集結抗議軍政府的統治。

時至今日,“埃及革命”看來是換湯不換藥。無疑,在政治方面是出現了人事變動,但穆巴拉克推動的新自由主義經濟政策,以及背後軍政商聯手的利益團體仍然繼續運作,埃及的經濟仍受國際貨幣組織支配。 言論自由看似獲得尊重,一名批評軍方的網民卻被判入獄。禁止罷工的法例通過,更代表新政府背叛了參與革命的民眾。

新政府選舉將在九月舉行。現時僅有的法例限制元首只能連任兩屆,每屆四年。其餘有關新憲法的一切都要留待新政府處理。有評論指這樣的安排時間不足以讓新意見形成,普及;到頭來只會讓既有的團體得利。埃及將來的民主化將會發展到什麽地步,外國經濟侵略會如何深入,到現時仍是未知之數。


egypt: “democracy, social justice and human dignity” – but when, and how?

17062011
Tali Janner-Klausner reports from Cairo on the unfolding Egyptian revolution, including the recent international solidarity conference
Hosni Mubarak was a hated despot, and became a symbol of the many, varied and interlinked hardships that Egyptians face. At this month’s “First Forum of Solidarity with the Arab Revolutions” there were no doubts that though the symbol has come crashing down, the root causes of these hardships remain and must be confronted.

the establishment sacrificed Mubarak, but want to hold back further change

Lenin's Tomb: The taxpayer (kenef)

文章連結:http://leninology.blogspot.com/2011/06/taxpayer.html


這篇文章提到,當我們談起公務員薪酬或者增加公共開支時,很喜歡抱著「納稅人」這個身份,抱怨自己付出了多少而有些人(如公務員、領綜援者等)卻得到來自「納稅人」的津貼(subsidy)。 作者指出這種說法假設了有些人不是「納稅人」,但現實是所有人都有交稅:不論是公務員一樣要交的薪俸稅,還是消費時我們要交的間接稅。To speak of "the taxpayer" is in this sense meaningless, since it includes everyone.

回到香港,公務員加薪我們固然會聽到這種論調,但更普遍的是以「納稅人」身份去歧視拿政府津貼、沒有交入息稅的基層與綜援戶。其實在他們水漲船高的物價、高昂的租金中,已經納了稅給政府。我們還要信那種只有中產交的入息稅、大財團交的利得稅才是「納稅」的鬼話嗎?


「政治經濟學批判」與一九二○年代的台灣──以幾種「過渡」(transition)論述為對象的考察 (阿東)

這篇文昆針對「封建制度」過渡到「資本主義制度」的論述, 嘗試套用到台灣這個例子, 看看那種革命論述較符合現實

  • 第一種以史大林為代表的論述:「全民族的無產階級化」論(1924年)
  • 第二種以Trosky為代表的論述:「資本主義化」論(1926-1929年)

作者認為兩者都有各自的不足。
比方「全民族的無產階級化」論在沒有提及「原始積累」與「資本集中」兩範疇的狀況下實際涉及這兩個範疇;「資本主義化」論則把「資本主義化」以後的現象也視為「資本主義化」的標準,其論述遂因此而更接近於對西歐資本主義史各種現象的摹寫,而取消了理論體系本身的邏輯。 (內文原句)
詳細的論證此處不贅

http://scienco-proleta.blog.ntu.edu.tw/2011/06/05/1920transition/


[短文]希臘現況 by 蕭

https://groups.google.com/group/socialist-economics/browse_thread/thread/ca332b603cdee030/1b39b148fa5b2922?show_docid=1b39b148fa5b2922&pli=1

看來要在New Left Project找到好的文章有點難度,就僅僅以NLP本站的文章來說,大多都是訪問(而且很多是很無聊的訪問);比較有趣的是它連結到其他網站的文章。

好喇,這一篇文章是關於希臘現在的財務狀況,那麼希臘的財務是怎麼樣呢?就以08金融海嘯以來,似乎希臘是食得最應的國家,銀行倒閉、裁員、削減公共開支接踵而來…後來還受到IMF及歐盟的魔掌召喚,借了好一大筆錢(上年借了 €110bn的package)。現在就糟糕了,人人都預計希臘會冇錢還。

現況似乎沒有想像中絕望(雖然作者不停話inevitable),因為現今希臘又再問IMF+EU借一筆新的bailout fund,文中提及好像是60bn,而且當中30bn是來自希臘出售公營項目的錢。但是拖到2014年以後,希臘就大撚獲鳥。

更加有趣的是,現在每個星期日都會有超過十萬希臘人跑到Syntagma Square in Athens,然後開一個類似申訴大會的東西。而且按某些民調,發現原來有超過25%希臘人這陣子都跑到街頭示威去。真是群情洶湧啊。

北非革命再加上這一陣子西班牙及希臘的抗爭浪潮,歐洲的社會運動似乎有點新希望了。

最後是我徹底地搞不懂那些債務市場、金融市場的運作,有沒有誰能解釋一番。

2011年6月16日 星期四

Class and common sense, from LENIN'S TOMB


文章連結: http://leninology.blogspot.com/2011/05/class-and-common-sense.html

Common sense這詞彙,經常出現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驟耳聽來並無特別之處。然而,若試從階級的角度出發,則會發現不一樣的世界。

正如文中所指,Common sense has an "imperative character", producing "norms of conduct", and is thus formative of the political situations we struggle in"。Common sense,從來就不是以一種中立的身份存在---而是統治階級最有力的洗腦工具。

例如文中便帶出了勤勞作為一種Common sense的美德,與「自由市場」及「精英政治」的關係,並指出當我們接受這種意識形態時,其實暗中已默許了某種社會上的不公義,而這種不公義,正正就是繼續維持統治階層的利益及其統治的條件,如資本的壟斷及穩定的社會狀態。

"The devil is in the details.",除了勤勞外,生活上不少Common sense實亦隱含了統治階層暗中灌輸的意識形態-- 一些只為有利他們統治而灌輸的意識形態。例子舉不勝舉,如教育制度及整個法律系統等等,當中不少看似理所當然的Common sense,很多時均是最為有利統治階層的話語而已。


2011年6月13日 星期一

探索中國式社會主義3.0:重慶經驗 王紹光



薄熙來主政重慶,實行唱紅打黑,要求幹部、大學生等到農村去生活體驗,繼承紅色精神,並雷厲風行打擊黑社會。此外,他又一方面加強財富再分配及社會福利,一方面搞國(企)民(企)共進(相對於沿海的「國退民進」,即加大私有經濟),加速經濟發展,被稱為「重慶模式」,與沿海的「深圳模式」相對抗。在中國改革開放歷經三十多年後,獲大陸毛/左派視之為珍寶,除了王紹光寄望的中國式社會主義3.0之外,甚至歌頌為第二次解放。